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单从力量的层面计算,白墨觉得更确切的话,现在已经是完可以再造出第八阶这样一个新的度量单位,去描述自己能够掌控的力量。

但似乎意义不大,因为说到底,这也只是道化带来的副作用。

他估计要是按照改进的优化策略,按部就班地花上数十年时间去进行一次“轮回”的话,这些完成万相境突破的灵能修士,他们积累到一层真灵壁障所能承受的极限,大概能有自己现在力量的四分之一。

而倘若要进一步的提升,就需要进行二次、三次难度更高的轮回,建立起更为牢固的真灵壁障,否则“我”于“非我”的界限平衡还是会被打破。

“三次‘觉醒轮回’,应该就能够到达我现在的程度了,也许在这个过程里我能埋些什么?”

白墨觉得应该可以利用白之大地布置一些东西,但具体的细节还要后续进一步的思考。

……

“他一定是游走在不同世界当中收割灵魂的魔鬼,之前说不好还潜伏在地球!”卢玥笙听到了白墨接引灵魂的方式以后,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
无数的故事中,都有着魔鬼对灵魂渴求的描述,再加上她发现白墨完不了解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,却偏偏有着强大的力量,这里面的每一条,最终都指向了同样的结论。

“那么,代价是什么呢?”想到这里以后,她不由自主地问道。

还在研究计划细节的白墨,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,对方为什么突然会冒出来这样的一句话,只是感觉她可能是想歪到了哪里。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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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气氛有些尴尬,但两人最后还是顺利地达成了合作关系,白墨答应她在完成最终目标前不会被外人杀死,同时能够保住基业,而她则负责为对方可能有的人力物力需求数买单。

看起来是一份不大平等的条约,但卢玥笙却已经相当满意了。

她一直没有胆量开始自己的谋划,向叛军大规模售卖火器的根本原因,就是缺少一个愿意支持的有力后台。

这个世界的超凡力量太过骇人,四大上位世家跟另外的七个中层世家,每一家都有着人形自走核弹一样的怪物。

火器带来的利益只要让其中的任何一家动心,单靠手上的暮火,她也只能勉强保住自己的性命,然后远遁他乡。

毕竟这只是一把武器,即使是有着自我意识,可以短时间内爆发出同一层次的力量,但却支撑不起长时间的游斗。

……

“可惜南玄礼不愿意跟我合作,至少他是个好人……现在我也别无选择,只能跟魔鬼做交易了。”

两人会谈结束,卢玥笙将白墨送走后,她把玩着手上的短剑不住感慨。

曾经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,她救下了四大世家之一南玄家的核心成员南玄礼。

在对方醒来以后,她隐晦地提到了自己的计划,但南玄礼却以因果太大婉拒了,最后只留下了暮火作为自己的救命之礼。

“只是因果……真的有这东西吗?”每次回忆起那天的一切,特别是南玄礼在为自己卜算未来之后长出来的半头白发,卢玥笙都觉得有些不寒而栗。

一方面身为一个现代人,她对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向来是不怎么信的,一直认为这不过是某些算命“大仙”圈钱的把戏。

但曾经被自己救过一命,在世家圈子里面也是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南玄礼,却真的是因为这种玄学的原因而一夜白头,让她不禁也对这个世界多了几分敬畏。

……

“是临高团那帮酷爱种田的家伙出手了?”将意识附身到叛军一员小兵身上的黎启威,拿着手上的火枪仔细地端详着。

他是虚空蠕虫里数千个意志中的一员,跟其他拉帮结派的家伙不同,黎启威个人更喜欢独自一人地进行游历。

出于惜命的考虑,蠕虫内的所有人,都选择了只是将一部分自身的意识投影到新世界,然后让蠕虫内的本体进入沉睡状态。

这样即使是附身的对象不幸被消灭了,也顶多是休养个一年半载,还不至于当场陨落。

他们可都是志在将诸天万界踏在脚下的人,自然是不愿意憋屈地死在某个自己眼里的“土著”世界里。

相比起能直接随意承受空间扭曲的白墨,他们的灵魂还相当的脆弱,难以裸_露在现世中太久,所以普遍都需要夺舍附身。

当然夺舍的目标修为越强,人生阅历越丰富,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小。

由于是第一次穿越,所以他们大多都会宣战一些边沿人物,当然也有个别胆子大的,主动“投胎”到了世家当中,打算开局就谋划本土血脉世家的力量。

“但他们这么做,不怕会引起世家的愤怒吗?血脉世家当中可是肯定有五阶甚至六阶强者存在的。”

虽然身处反抗军当中,但黎启威并没有入戏太深,真把自己当成是揭竿而起的苦难群众,仍然是用一种更为超然的角度去思考问题。

除去相熟的小团体外,穿越团里各人都不清楚其他人具体选择的身份,所以他能得到的信息也很有限。

“不对,还有那个人……如果是他在背后支持这一切的话,那就说得过去了。”黎启威想起了白墨。

他之所以穿越成一个小兵,也是为了尽量地保持低调,寻找机会捡漏,企求闷声发大财。

蠕虫号上的每个人都清楚,在地球上为所欲为的那尊大神也来到了这个世界,要是行事太高调被他发现了,绝对不是什么好事。

更何况这个世界的水看起来也一点都不浅,随意用地球知识显摆,说不好还会被一些土著吊打,血脉世家一点也不简单,他们都是在血与火当中杀出重围的精英。

而且虚空蠕虫内部并不团结,一旦暴露了穿越者的身份,跟自己看不对眼的人,有的是办法搞事情。

即使是本体死不了,但本体身亡后被踹回到蠕虫内部养几年伤还是很恶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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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祭之塔的某处密室中,一道由鲜血凝成的屏幕,映射出整个轮机室内的部情况。

半躺半卧在用一整张梦魇皮革制成的沙发上,格拉兹特敲击着手指,陷入了沉思。

“吸血龙……牵引城……神秘的新神,以及出乎意料的搅局者……”他轻轻地呢喃着。

就在刚刚,坐镇银色宫殿的本尊同步传来了一则消息:“六指”的老对手再次降临酸雾峡谷。

那个老对手不是旁人,正是被奎斯击杀了一个化身的牛头人之王——巴菲门特。

当然,格拉兹特并不知晓那位兽之君主化身的死亡原因,他对于其前来的方式更感兴趣。

要知道,“六指”为了将化身送来此地,可是搭上了两个“大有前途”的子嗣后代的性命。

据他了解,兽之君主不是仅仅派来了一个化身,他可是带着一支军队驻扎到了破碎峡谷。

即便格拉兹特怀疑,巴菲门特和那个侏儒神祗有暗中交易,他也应该是花费了不少代价。

毕竟,那个史迪姆之所以能够封锁酸雾峡谷位面,多半是掌握了某种与命运有关的奇物。

通常来说,这种法术奇物的使用代价都很苛刻,想要开个后门估计也得付出不少东西。

虽然他没有理出头绪,但是仍旧觉得巴菲门特此举,肯定不是为了找回场子这么简单。

朦胧那一刻

“这里边肯定有猫腻,”格拉兹特笃定地想道:“计划必须得改变一下,可惜了……”

一边思忖着,他的手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牛角杯,里面盛满了色泽如血的酒精饮品。

满饮用奇鲁魔心头血发酵而成的琼浆,他的面孔不自然地扭曲了一下,而后恢复了平静。

与此同时,被血祭之塔规则所覆盖的新繁荣镇轮机室,吸血龙的处境却变得岌岌可危。

“叮!低配版巨型冲车已兑换完成,消耗金币三十枚,请将旗持有者注意查收!”

“叮!低配版巨型冲车已兑换完成,消耗金币三十枚,请将旗持有者注意查收!”

“叮!低配版巨型冲车已兑换完成,消耗金币三十枚,请将旗持有者注意查收!”

熟悉的提示音,连续三次在奎斯的耳边响起,他又在史迪姆的兑换列表上氪了些金币。

只不过,若是有其它指挥官看到他兑换出来的东西,多半会觉得奎斯是个十足的“败家子”。

所谓的“低配版巨型冲车”,其实就是在一个平板车上面,架设了一个攻城锤。

撞角没有金属包裹,没有附魔轮毂为其提供额外的驱动力,甚至平板车的轱辘都还有棱角。

从列表兑换出来的东西,多半都是这个德行,统统都是些费而不惠的“三无产品”。

奎斯没有当冤大头的习惯,他兑换这些冲车也不是因为有城墙需要去攻破。

之所以他会花费金币进行兑换,其实就是因为看上了那由整棵荆棘木制作成的撞角。

够大,够粗,关键还是原木——用来对付那头吸血龙,简直是再合适不过的装备。

众所周知,能够伤害到吸血鬼的东西有三种:阳光、清水和木桩。(并非大蒜和镜子)

阳光可以让他们变得迟钝虚弱,除了某些热衷于搞对象的家伙,其它的吸血鬼只要是在阳光下被杀死,就再也没有复活的可能性。

清水则可以让吸血鬼受伤,若是被完浸泡在清水之中(必须是完),他们就会像人类被浸泡在强酸之中似的,受到酸蚀伤害。

至于说木桩,则是封印吸血鬼的不二利器。只要将木桩钉入吸血鬼的心脏,这种不死生物的行动能力就会停滞,而且还更加容易受伤。

虽然吸血龙并不像普通的吸血鬼那样孱弱,他们不太畏惧阳光和清水(由白龙、黑龙或者青铜龙转化成的吸血龙根本不害怕),但是木桩则不同,木桩钉心仍旧能够限制住吸血龙。

当然,这需要有两个前提——吸血龙的体型不能太大,或者木桩不能太小。

而“低配版巨型冲车”的荆棘木撞角,恰好符合条件,非常适合作为钉死吸血龙的木桩。

至于说为何他会一口气兑换三组,好吧,这完是考虑到了格拉兹特“万事皆三”的习惯。

有备而无患。

“拆掉没用的部分,”奎斯大声地命令道:“找出敌人的心脏,为它钉上一根足够粗的木桩!”

得到了指挥官的授意,除了正在与吸血龙对抗的魔鬼军团,剩下的巴特祖都聚集冲车旁。

从兑换列表中获得的冲车,低配固然是低配,但是其体积绝对符合“巨大”这个形容词。

单单是那个平板车底座上的车轮,其直径就足足有五到六个倒钩魔首尾相连那般长。

奎斯负责拆解一辆,食人魔三兄弟、詹森和布拉奇共同负责拆解一辆,剩下的一辆则交给那些倒钩魔刀斧手用武器暴力破拆:

两三个倒钩魔配合着,抡圆了锯齿大刀,一下接一下地砍砸着连接冲车撞角和底座的索链。

火星四溅,叮叮咣咣,费了好大的力气,荆棘原木才被拆了下来,能够当作木桩使用。

“斯内德!”

做好了一切准备,奎斯立即通过心灵异能沟通了蒸汽朋克半巫妖,他们之前商量好了暗号。

始终观察着战场局势的斯内德,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捧金灿灿的骨粉,这是他的施法材料。

“法术极效:高级支配怪物!”

“法术升阶:召唤亡眼暴君!”

斯内德手中的骨灰散去,只留下一颗漂浮头颅,快速增长成超大的畸形体。

这个异样丑陋的生物睁开了一只独眼,九只扭曲的眼柄从其漂浮的身躯上发芽生长出来。

随着法术最终成型,异形的魔怪逐渐风化干瘪,眼柄部消失,只留下一个光溜溜的骷髅。

身周漂浮着的九个光点,再加上骷髅独眼的邪异光芒,无不昭示了这种生物是为何物——它是亡眼暴君——仅仅是因为性别带来的劣势,无法进化成眼魔大主母,最终向死而生的眼魔亡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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阁楼的书房门被打开,小家伙像只小猎豹一样,飞快的奔了出来,朝河屯怀里纵身一跃。

还好,家伙并不重。那冲击力却不小。

河屯后退上半步,才稳稳的兜住小家伙的p股,将他紧紧的拥抱在怀里。

无疑,河屯是宠爱小家伙的;小家伙也是眷爱河屯的。

但他们之间都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。

河屯刚刚沐浴过,健硕的体型堪比西欧版的猛男;他宠爱的在小家伙的颈脖间嗅了嗅。

“怎么还没洗澡啊?身上都臭了!”

河屯做出了嫌弃的样子。只是样子而已。因为即便是没洗澡的林诺,他依旧紧紧的抱在怀里。

“我都臭了,那你还抱得那么紧?有得给你抱,就不错了!老四和老五想抱我都不给他们抱呢!”

小家伙傲傲的说道。

还故意将汗哒哒的小脸在河屯洗净的脸颊上蹭了又蹭。

“小东西,你这个小白眼狼……义父白疼你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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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是这么说,河屯却毫不嫌弃的在小家伙汗哒哒的小脸上亲了又亲。再脏再臭,他都喜欢得紧。

至从佩特堡里多了林诺这么个小天使般的小恶魔之后,这里一片死气沉沉的城堡里,便多了无数的欢声笑语。那是一种灵魂的救赎。

林诺还在襁褓中的时候,老四和老五是想抱而不敢抱,生怕那肉墩墩的小东西被自己一不小心给捏断了小胳膊小腿儿的。

等林诺呀呀学语之后,却成了义父河屯的专宠。偶尔河屯不在时,老八和老十二又捷足先登了。

好不容易等到林诺大了些,老四和老五想抱他时,已经抱不到了。

小家伙有了自己的思想:认人!

雪落很自觉,也很小心翼翼。

佩特堡就两个女人。一个是她自己,一个是英籍华人的厨娘。这个厨娘是河屯专门请回来给雪落做中国美食的。像什么包子馒头之类的面食等等。

所以一般情况下,雪落会在厨房里跟厨娘一起简单的吃点。不会坐去餐桌上跟河屯和他义子们一起用餐。

雪落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个女人,跟一群男人坐在一张餐桌上用餐,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儿。

整个晚餐,林诺小朋友都是在河屯的大腿之上吃完的。

河屯乐意抱着,小家伙也乐意坐着。还时不时的被河屯喂上一勺半勺的红酒。小家伙也是来者不拒。

有时候雪落也会想:这还好自己生了个男孩儿,要是生了个女孩儿……

那画面,实在是不敢想像!会不会成为第二个蓝悠悠?

现在雪落最担心的,就是害怕儿子林诺被河屯培养成了一个小小刽子手。

在这么一个杀气腾腾的环境里,雪落很难想像儿子林诺会被河屯培养成什么模样。

可雪落却没有能力去阻止这一切。她能做的,就是一遍又一遍的跟她的小乖说:诺诺要做一个有爱心的小朋友。

或许唯一值得雪落庆幸的就是:儿子林诺很爱护她这个妈妈。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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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次,雪落因为呵斥儿子林诺拿手枪玩,情绪失控的跟河屯起了冲突。

威严被雪落挑衅的河屯,立刻下令将雪落关进了地下室的小黑屋里。

小家伙刚开始只是又哭又闹,可后来发现这些伎俩对义父河屯都没用之后,便又改成了撒娇卖萌。

最终,几个小时之后,河屯就让邢十二把她给放出来了。

雪落清楚的记得那天晚上:小家伙紧紧的抱着她,呜呜咽咽了好一会儿。

雪落能感受到儿子哭得很伤心。

似乎小家伙也明白了一个道理:胳膊拧不过大腿的道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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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懒得搭理你这个疯女人!晚上回去收拾你!”

低厉一声后,封林诺便再次挂断了姜酒的电话。

然后他将自己和菲恩的手机都关了机!

封行朗不动声色的静坐着。

儿媳妇在封家的时候,还能表面上做到尊敬他这个长辈;可背地里却能当着她丈夫的面儿说出如此忤逆自己的话来……

“亲爹,抱歉!姜酒她口无遮拦了。”

封林诺跟亲爹封行朗道歉着,“回去我会收拾她的!”

“跟姜酒好好过日子吧!你不用顾及我的感受……”

封行朗淡淡一声,“既然你选择了当默尔顿家族的上门女婿,该包涵的就要包涵!”

“爸……我……对不起!是姜酒不对……是她口不择言了!”

封林诺知道亲爹听了姜酒的那番话心里会不痛快;但他却不知如何安慰此时此刻面容冷凝的父亲。

“都说了没关系,你用不着一个劲儿的道歉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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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行朗抬眸瞪了大儿子一眼,“回去吧!你老婆孩子还等着你呢!我在这里等菲恩出结果就行了!”

封行朗烦躁的朝大儿子挥着手。示意他赶紧的离开。

可大诺又怎么会离开呢!父亲千里迢迢的赶来他这里,他要是离开算怎么回事儿?

“爸,您饿了吧?我去给您拿点儿吃的。”

封林诺生硬的在找话题。

“嗯,去吧!”

封行朗当然是没胃口吃东西的。但把大儿子打发走,自己也能落得个清静了。

等封林诺刚转身离开了实验室没走两步,‘咔哒’一声,身后便传来了反锁实验室的声音。

菲恩在实验室里,那么锁门的只有亲爹封行朗。

姜酒这个疯女人,平日里宠她忍她,封林诺都能做到;可她竟然对他的亲爹如此的出言不逊!!

封林诺本想打回个电话把姜酒骂一通,但还是忍住了。

亲爹封行朗飞了十来个小时,刚才又等了好一会儿,肯定饥肠辘辘了;封林诺便决定先去找点儿东西给亲爹垫垫饥。

实验室里,菲恩将DNA图谱放大投影出来给封行朗看。

“经过对比,这两根头发的主人,没有血缘关系!长者是男性,大概三十岁左右;还有一根头发应该是个女幼儿的。”

菲恩将亲子鉴定的结果汇报给封行朗听,“也就是说,他们不是亲父女关系!”

“什么?你说这两根头发的主人……不是亲父女?”

封行朗直接从座椅上蹦起身来追问,“你能确定吗?”

“我能确定!以及肯定!”

菲恩认真的点头,“只要你提供的原材料没错,那我的鉴定结果肯定不会有误!”

封行朗一下子又跌坐回了椅子上:难道封十五真不是小木木的亲生父亲?

怎么会这样?

林晚这丫头这次是要玩死封十五呢?还是玩死她自己呢?

又或者这丫头想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他这个亲爹?!

“封总……您没事儿吧?”

菲恩从实验室里走了出来,开始清洗自己的双手。

封行朗微微吁了口气,捏着眉心拥进了椅子里。

“看来,我这个做父亲的……实在是太失败了!”

封行朗突然就伤感了起来:大儿子成了别人家的上门女婿;小儿子也成了别人家的童养婿;自己的女儿成了单亲妈妈……

一阵眩晕袭来,过度伤感的封行朗差点儿昏厥过去。

“封总……封总!”

菲恩连忙托住了封行朗摇摇欲坠的身体,并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。

“封总,我没能教育好自己的妹妹,在这里我给您诚恳的道歉了!”

菲恩给封行朗鞠躬道歉。

封行朗只是浅浅的摇了摇头,“没事儿……只要诺小子过得好,我什么都不计较!这路是诺小子自己选的……我也只能尊重他的选择!”

拿着两包牛肉干和水果翻侧门进来的封林诺,在听到父亲这番话时,心里着实堵得有些难受。

他知道父亲不同意他来默尔顿生物科技;因为舍不得他这个大亲儿子!

可现在呢,自己不但违背了父亲的深爱,连最起码的尊严也没能给父亲。

“亲爹,一会儿去古堡,我让姜酒给您道歉!”

封林诺走近过来,将手里的食物放在亲爹封行朗的手边。

封行朗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:想要的结果,他已经得到了!是时候打道回府了!

“行了,亲爹知道你爱姜酒……回去跟姜酒和孩子们好好过日子吧!”封行朗轻轻拍了拍大儿子的肩膀,“这次亲爹来得急,也没给你的两个孩子带礼物……就别跟孩子们提我这个爷爷来过了!反正两孩子也不是很喜欢我这个爷爷!但要记得

常给你妈咪打电话……她真的很想你,也很想两个孩子!”

说完,封行朗便朝实验室的门口走去;刚一迈步,一个趔趄差点儿又摔倒在地。“亲爹……亲爹你怎么了?菲恩,快过来看看我爸!”

封林诺立刻奔上前来搀扶住亲爹封行朗。

“亲爹应该是老了……不中用了!诺诺,再忙也要记得多给你妈打电话!”

这一刻的封行朗,内心无比的悲凉。

突然感觉自己什么都做得不够好!

儿子和女儿都大了,他也无法继续强势下去了!

关键问题在于,他强势了只会适得其反:儿子和女儿只会更加的讨厌和憎恶他!

连同儿媳妇和孙子孙女,也不喜欢自己了!

“是伤心过度……我刚刚已经给他打过一针了!”

菲恩如实说道,“休息一会儿,等封总心情平复下来,就没事儿了!”

“爸,我扶您上车去古堡里好好休息!”封林诺架住了亲爹的肩膀。

“不用了!我去酒店住一晚就行!”

封行朗用力的推开了搀扶着自己的大儿子,“你快回去吧,亲爹没那么脆弱!”

以为亲爹之所以伤心过度,是因为姜酒的忤逆;所以大诺也没有继续强求亲爹去默尔顿古堡了。那样只会让亲爹更加的不痛快。

“亲爹,那我扶您上车!我们一起住酒店!”

封林诺再次上前来搀扶住父亲封行朗。

可封行朗却转身踹了他一脚,“都说了我没事儿!你赶紧给我滚回去!亲爹想一个人静一静!”

言毕,便头也不回的朝电梯方向走去。

封林诺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唇,侧头问向菲恩,“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了?”

“出来了……两根头发的主人,并没有血缘关系!也就是说,并不是亲父女!”

菲恩连忙把亲子鉴定的结果告诉封林诺。

“嗯,谢谢你了!我亲爹过来做亲子鉴定的事儿,你替我先保密着!”

说完,封林诺便飞奔而出,去追走路都不太稳的亲爹封行朗。

等封行朗父子离开之后,菲恩连忙开机,将电话打给了妹妹姜酒。

“大哥,你怎么关机了?不用猜,肯定是封林诺关的对吧?”

手机刚被接通,就传来了姜酒的质问声。

“九儿,你简直太过分了!当着封林诺和封林诺父亲的面儿,你刚刚说了些什么啊?他们父子什么时候把我当摇钱树了?又什么时候一切向钱看了?”

菲恩怒声低嘶,“应该是我们默尔顿家族的人把封行朗父子当成了摇钱树吧?!”

“当着封林诺父亲的面儿?大哥,你……你什么意思啊?”

姜酒疑惑不解的追问,“我什么时候当着我公公的面儿说这些话了?”

“刚刚你跟封林诺视频聊天的时候,封行朗就在他儿子的身边!”

菲恩少有的怒声斥责,“你当着一个儿子的面儿,这么忤逆他的父亲……而且他父亲就在他的身边……九儿……你真的太过分了!!”

“大哥,你说什么?刚刚我公公也在?天呢……你怎么不提醒我啊?”

姜酒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

“我在实验室里,怎么提醒你?姜酒,就算你对你公公不满,也不能当着你丈夫的面儿这般口无遮拦啊!何况你公公当时就在现场呢!”

菲恩很少这么训斥自己的亲妹妹。但他看得出:无论是封行朗,还是封林诺,这回真的都生气了!

虽然封行朗的哀伤,大部分是源于亲子鉴定的结果;但封林诺会认为,父亲是因为妻子姜酒的忤逆而伤狠了心!

“那……那我公公现在在哪儿?等他过来古堡,我一定负荆请罪!”

姜酒知道自己这回真把事惹大了。

“晚了!封林诺已经陪他父亲一起去酒店了!”

菲恩殇然的叹了口气,“估计封林诺这回是气狠了……要回申城那也说不定!”

“回就回呗!谁稀罕他留在默尔顿了!!!”

姜酒嘴犟的说道,“要回他一个人回,反正我是不会让他带着小小诺和小小米的!看他能回去多久!”

“姜酒,你要真爱封林诺,就应该尊重他的父亲……是他父亲花重金把你从默尔顿家族里买回的自由身!”

莫恩没等妹妹咋咋呼呼什么,便直接把手机给挂断了。

然后哀伤的靠在玻璃门上不知所措。

他想去追封林诺和他父亲……但却没有足够的勇气!

想到什么,菲恩连忙给拨打出一个电话。“颂泰先生,您在慕尼黑吗?”菲恩紧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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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了灵尊丹,叶星辰和无毛鸡都在客栈内闭关修炼,他们并不担心有人会打扰他们,先不说炼丹工会所在的这座城池内是不允许战斗的,否则便是与炼丹工会为敌,再者罗云婷也待在客栈内,替他们护法。

无毛鸡炼化丹药的速度很快,服用了一颗灵尊丹之后,他就达到了一星战尊巅峰,只待奥义有所突破,就能迈入二星战尊境界。

但是叶星辰服下一颗灵尊丹之后,居然还是被困在九星战皇境界,并没有突破到了十星战皇境界。

“奇怪,一颗灵尊丹都能让战尊提升一个层次,像我这样的战皇,应该足够提升一个层次才对。”

叶星辰盘膝而坐,面露疑惑之色。

随即,他继续闭上眼睛,感悟体内情况。

此时,他的战气的确比之前强大了许多,但是只处于九星战皇巅峰境界,并没有踏入十星极境。

“难道想要踏入十星极境,需要更多的能量吗?”叶星辰暗暗想到。

反正还有七颗灵尊丹,叶星辰于是再度服下一颗灵尊丹,催动体内的太阳真火,炼化丹药。

“轰!”

这一刻,叶星辰如愿以偿地踏入了十星战皇境界,一身实力大增,强大的气势都差点掩盖不住,幸亏有无毛鸡及时出手将叶星辰收进了他的内天地里,才避免了强大的气息外泄。

“小子,你又踏入十星极境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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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毛鸡也出现在内天地里,看着叶星辰头顶上冒出来的白色雾刀,他就知道叶星辰又一次踏入了十星极境,心中不由得暗暗咂舌。

“这次我耗费了两颗灵尊丹!”叶星辰睁开眼睛,眸光湛湛地说道。

无毛鸡沉吟道:“越是强大的天才,突破时所需要的能量便越强大,这不是没可能。”

“你先出去吧,我准备继续服用灵尊丹,将修为提升到十星战皇巅峰境界。”叶星辰说罢,再度拿出一颗灵尊丹服下。

无毛鸡则离开了内天地。

叶星辰再度炼化一颗灵尊丹之后,修为继续暴涨,朝着十星战皇巅峰迈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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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守意香?那是什么东西?”

“析元液,你姑姑我孤陋寡闻,听都没听过。”

“归意散这种药剂倒是知道,据说学院药房偶尔得来两瓶,后来被葛沐晨大师追本溯源,验证了药剂配方并最终仿制成功。此药剂虽然只是二阶,可用到的材料确实价值不菲,因此,便是在学院内部此药剂也并不常见。”

商溪有些诧异的看向商夏,道:“你都是从哪里听说的这些东西,怎得听上去稀奇古怪的,真对你进阶武意境有益吗?”

“这是侄儿从珊瑚林的朱氏遗迹当中听来的消息,据说对于武者凝聚武道意志颇有裨益。”商夏随口胡诌道。

听商夏说是从珊瑚林玄界中得来的消息,商溪自然不会多疑。

便在这个时候,一道声音忽然从走廊后面传来:“析元液的名字我倒是听人说起过!”

商夏闻言目光转向走廊之处,脸色略微有些难看。

商溪抬头道:“二哥,既然来了就出来见一见你的侄子吧。”

说罢,商溪又看向商夏道:“是我让他来的。”

商夏微微点了点头,神色稍济,但脸色仍旧微沉。

商渐从走廊后转了出来,仍旧是一副落魄中年剑客的打扮,唯独身上的沧桑气质削弱了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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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夏微微点了点头,并未开口称呼“二伯”,而商渐对此似乎也不以为意。

商溪开口道:“二哥知道析元液?”

商渐点了点头道:“我这些年不止在冀州,还曾前往青州、并州、兖州短暂游历,析元液的名字便是我从一位兖州武者那里听来。据说在进阶武意境时有助于武者体内元气质变的加快。”

说到这里,商渐看向了商溪,道:“你知道的,武者在进阶第三重天的时候,武道意志的凝聚才是关键。如果在元气质变等方面花费太过的精力,必然会影响到武道意志第一次凝聚的强弱。”

商溪连忙又道:“二哥可能找到析元液?”

商渐摇了摇头,道:“你也知道的,但凡于武者进阶有着明显提升作用的辅助药剂,多被各大势力视作不传之秘。那位透露了析元液的兖州武者,在不久之后便被人杀死在了夜宿的客栈当中,死的不明不白。”

商溪看向商夏面露难色。

岂料商夏却道:“我有析元液的配方,只是这东西可是三阶药剂。”

“什么,你有?”

商溪忍不住低声惊呼道。

别说是商溪,就连商渐此时看向商夏的目光也是满脸的意外和惊疑。

很快意识到自己在自家侄子面前失态,商溪连忙收拾了脸上的表情,毫不客气道:“拿来!”

商夏笑道:“侄儿这里不仅有析元液的配方,还有归意散和守意香的配方,作为家族的一份子,侄儿交出来自是应当,可这记功……”

“记功,记功,姑姑还能亏待了你不成?而且这些东西制成之后,你个人可以免费取用,这行了吧?”

商溪有些宠溺的训斥着自家侄子,就差一根指头点在他的额头上。

商夏犹自不满足道:“什么啊,析元液、归意散这些东西,一个人用一次也就够了,谁还能无限制的用起来没完?倒是守意香是个消耗品……”

商溪显然听出了侄儿的言外之意,笑骂道:“小鬼头,钻钱眼儿里去了!”

从商夏手中接过早已从四方碑上抄写的三种辅助药剂的配方,商溪大致扫了一眼,苦笑道:“果然,除了守意香,其他两种辅助药剂,想要制成其中一种,都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来收集和准备材料。”

将商夏所给的三种辅助药剂的配方珍而重之的收起来之后,商溪看了一眼商夏,这才说起商渐前来的目的。

“在两界战域的时候,姑姑曾答应为你找寻一套武极境的剑术传承。”

说到这里,商溪不由的苦笑道:“谁曾想连三个月都不到,你都已经站在了武意境的门槛上,甚至于武极境的剑术都已经修炼到了那般地步。”

前几日通幽城大街上的一战,商夏最后那惊世骇俗的一剑,不要说是商溪这般的三阶武者,事实上哪怕是如剑门负剑长老玉成瑾这般的四阶武者,在商克面前都为之惊叹不已。

商溪自嘲的笑了笑,接着道:“虽说你现在可能也不大缺少武极境的剑术,但姑姑做出的承诺总归不能言而无信,事实上咱们商家原本就有一套武极境的剑术传承,而这套剑术传承就在你二伯的身上。”

商夏先是笑了笑,然后却问了商溪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话题:“姑,上一次拜托您淬脉散的事情……”

商溪先是一怔,而后手中多了一只玉瓶,直接抛给他道:“已经练成了,姑姑本来就是给你送这瓶药剂来的,却一上来就被你拉住了询问守意香、析元液这些东西,险些把正事儿给忘了。”

商夏接过了淬脉散,心中一喜,将之收入锦云盒中之后,抬起头来笑道:“姑,不瞒你说,我的剑术神通仍旧需要一套新的两极剑术进行填充。”

这一次不要说商溪,就连旁边的商渐都忍不住道:“你究竟修炼的什么神通?”

话音刚落,商渐情知失言,略带歉意道:“抱歉,这是你的隐私。”

商夏笑了笑,看向商溪道:“姑,你用了什么交换?”

商家的武道传承体系当中,有没有剑术传承,商夏还能不知道?

纵使商家有这样的传承,家族子弟自行修炼也没有不告而取的道理,同样是需要付出家族功绩的。

天下终归没有免费的午餐。

商溪佯怒道:“姑给你的东西接着就是了,什么时候还要跟姑这么生分了?”

商夏笑道:“姑姑既然这么说,侄儿就生受了。”

商溪白了他一眼,道:“这就对了。”

说罢,商溪看向商渐道:“那就麻烦二哥了。”

商渐点了点头,再次看向商夏,神色平淡道:“商家原本的武道传承是有剑术一脉的,只是远没有枪术的传承完善,自我十多年前离开幽州之后,家族中知道《参差剑诀》的人才越来越少了,然而这原本是一道直通神通的二阶武技传承。”

说罢,商渐从袖口中掏出了一卷简书放置在商夏面前,然后道:“这上面是我录下的《参差剑诀》的传承,但剑术一道单凭秘笈揣摩多少费时费力,我会亲自演示一遍,能够从中掌握多少东西,就看你自己的了。”

说罢,商渐长身而起,手中那把剑鞘中寒光乍现,一抹剑吟霎时间在商府上空回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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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办法?”白汐问道。

“嫁给龙猷飞。”金姨说道。

“什么?!”白汐加大了分贝,一脸的不可思议。

“我有办法让嫁给他,在他身边了,想要他死,也容易了很多,人和人相处,乖顺多了,时间长了,他对的防备就会降低,下毒也好,乘他睡着了动手也好,都是机会。”金姨说道。

白汐对金姨越来越反感。这里是佛门重地,说这些合适吗?

她在这里沉思静谧那么久,就是想着怎么办身边人当成有用的棋子!!

“我这辈子,除了纪辰凌外,不嫁任何人。”白汐回答的坚决。

“纪辰凌已经死了,往后的生活总得一个人过,嫁给龙猷飞,如果不想报仇,可以过上人上人的生活,如果想报仇,也容易一点。”金姨冷着脸劝道。

“我不过上人上人的生活,也可以生活的很好,俗话说,女人变坏就有钱,想要钱的女人很多,但是很多女人不会成为金钱的奴隶,我想要报仇,但是不想丢失自己的良知和道德,我吃饱了,金姨慢用。”白汐说道,站了起来,直接朝着外面走去。

金姨锁着白汐的背影,眉宇之中几分深邃。

白汐出去了,深吸了一口气,给傅悦拨打电话过去。

五声后,傅悦才接听,声音沙哑地问道:“宝贝,怎么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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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想待在金姨身边,我觉得她不是一个好人。”白汐直接说道。

傅悦紧张,坐了起来,“……先别冲动,发生什么事情了,跟我详细说说。”

“我不想说,是把我介绍给金姨的,所以我跟说一声。”

“不是,白汐,听我说,金姨是不是好人,她要是好人也不会有今天的权势,她手上沾满的鲜血比任何人都多,她厉害的是杀人于无形,如果主动说要离开,金姨心里不爽,可能就算计了,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,要做的是,把她伺候好了,也就三个月,三个月内让龙翼航认了就可以了,别冲动啊。”傅悦着急地说道。

“就算我在她身边,她想的也不是帮我,而是在算计我,为她自己谋划。”白汐讽刺地说道。

“谁都应该为自己谋划,她利用,也要利用她,龙翼航还是很尊重金姨的,需要的不是冲动,而是理智和忍耐,我把金姨介绍给,是希望帮助,不是让得罪她,给自己多找一个麻烦和问题的。”傅悦劝道。

白汐沉默了下来,思考着傅悦的话。

她说的对,如果现在离开金姨,等于撕破了脸,金姨不但不帮她,还会成为她最大的阻力。

她真不应该冲动的。

“我知道了,我再想想。”白汐说道。

“好好考虑清楚啊,我不想害了。”傅悦再次提醒道。

白汐挂上了电话,回到了静心室,盘膝而坐,让自己的情绪平缓下来,才能更理智更前面的思考。

金姨说她有办法让龙猷飞娶她,什么办法?

她听到这个建议的瞬间,炸毛了,很火大,也没有细细思考这句话。

现在听来,这句话也蕴含着很多深层次的东西啊。

她起身,回去找金姨,金姨已经不在餐厅了。

她问旁边的小和尚,“请问,吃完早饭后,是不是去上香?”

“可以上香了的。”

“去哪里上香?我第一次来,不是很了解。”白汐问道。

“这里可以上香的地方很多,施主往后面走就是。”

“谢谢。”

白汐往后面走,后面很多厅,白汐一个一个厅进去,虔诚的上香。

她的愿望是希望天天安全,平平安安,健健康康。

等她全部上香完,出来,也没有看到金姨的人。

她回去房间,金姨正在她的房中,严肃地看着她。

“金姨,我刚才去上完香了。”白汐谦和地说道。

金姨还在审视着白汐,一言不发,但是那种压迫感,越是不说话,越是觉得令人毛骨悚然,心里不舒服。

“金姨想说什么?”白汐主动地问道。

“都说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,当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假人,一个真人,觉得有容身之处吗?”金姨问道。

白汐垂下眼眸。

世界上不会只有她一个真人,这个假设不会成立。

但是她也不想当面反驳金姨。

“以为这个世界上有真正的爱情吗?所谓的多巴胺会随着新城代谢消失。顶多也就是三个月的时间,接下来的相处,会让们的感情迅速的平淡下去,特别是结婚后,就算放个屁也会被嫌弃,男人想要的,不过就是驯服的过程。以为的爱,都消失在鸡毛蒜皮之中,任何人都是,和纪辰凌也是。”金姨残忍地说道。

白汐红着眼睛,看向金姨,“想表达什么?”

“收起自以为是的深情,就算现在年轻貌美,等十年,而二十年后,会比更年轻貌美的女人出现,和纪辰凌不过是没有经历这些,等们时间长了,到最后剩下的,只有相看两生厌,这就是人生,这就是生活,这就是到我这个年纪就会看透的东西。”金姨犀利地说道。

白汐眸中的雾气迅速的聚集,汇合成眼泪,先从右眼流出来,“就算时间长了,我们之间剩下的时候相看两生厌,我还是希望他活着,就算他不爱我,没关系,那是他的事情,我只要明白我爱他就可以了。”

“那是蠢,为了一个不爱的人,值得吗?”

“值不值得,我有自己的评判标准,不需要别人来强加想法。”

“就算他以后爱上别人,留给的只有伤害?”

“那是我应该承受的,因为我选择了付出,可就算是付出,也比一味得到幸福,我现在得到的太多,无法偿还。有的想法,我有我的认定,无法说服地聊我,金姨又何必浪费时间。”白汐哭着说道。

“被自己困在自以为是的,至高无上的道德里面,这样的,终将一事无成。报不了仇,不过是放不过自己而已。伤害不了别人,顶多是伤害了自己。”金姨面无表情地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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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将目光都看向陈强,毕竟他才是主心骨。

陈强无奈一笑,他能有什么好办法,若是不告诉他,几个人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,这种乡下的东西,根本就没有个归属,谁弄出来是谁的运气,一般大家也都不说什么,可现在给捅了上去,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了。

陈强沉吟道:“说没有个私心啊,我可以当做不知道,你们就咬死不认,我对钱没有什么概念,根本无所谓,不过这样做的后果,你们要想清楚,一点被人发现,你们就去吃窝窝头去吧!”

“几率有多大?”

听到陈强说的这么直白了,陈国华也就直接问出口了。

陈强摇摇头,苦笑一声道:“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现在人还在外面等着,你们赶紧的定夺吧,别到时候在埋怨我没有让你们发财,不过我还是建议,这种横财还是小心为妙……”

“他们的,这么好的一个机会,你说咱们容易吗?”

陈国华哀嚎一声,感觉被人割了一块肉一样,另外几个人也是一脸苦涩,根本没有个主意。

“罢了罢了,到时候就说大铁你无意间得到的,反正咱们有没有打开,我先出去看看情况。”

陈国华说完就出了屋子,陈强跟在后面,剩余的几个人在里面忐忑的等待。

陈国华打开门,外面七八个人的脸上已经有了一丝不耐的神色,为首的一个人穿着制服,相貌平庸,不过眉宇间隐隐蕴含一抹说不上来的古怪之感,像极了乡村里面的奸诈小人,后面跟着李小虎和他的几个朋友。

“你好,我是方正我们是文物局的,你是这里的村长吧,我们接到消息,这里有文物出土,不过却是被人偷走了,希望你们配合,咱们调查一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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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正伸出手掌,言语间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。

陈国华装出一脸疑惑的样子,不解的问道:“这位同志,你说的我不太懂,能说明白一些?”

在后面早就埋着怒火的李小虎急忙跳了出来,方正见状也没有说什么,毕竟根据上面的意思,就是这个小子打的电话。

“陈叔,就咱们发现的那个洞,里面有东西,却被人弄走了,咱们一定要查出来。”

陈国华冷笑一声,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里面有东西?你进去了?我记得和你们说过,不要下去吧?”

方正眉头一皱,言语间带有一抹不耐烦的道:“村长,现在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,你们村子的村规都时候在说,现在我们文物局已经介入,希望你配合,问问大家伙的有没有人动那个箱子,所谓不知者不罪,现在交出来也就罢了,可要是再不交出来,那性质就不同了,换句话说,那就是盗窃国家的东西,其罪责,我相信没有人能承担的起。”

陈国华又推脱了两句,譬如天色已晚,大家伙可能都忙着呢,可方正的态度确实很坚决,现在,立刻召开会议。

无奈之下,陈国华道:“那你们先去大队上等着,我和陈强正喝着酒呢,一会换个衣服马上来,如何?”

方正的脸色这才缓和一点,轻声道:“那还请村长快一些,我们去等你。”

众人来得快,去的也快,等他们走远了,陈国华这才低声一叹,不爽道:“强子,还真让你说中了,这个孙子到时候看我怎么弄他……”

陈强也是一笑,这个李小虎确实翻了村子的忌讳,虽然现在有些出土东西都是属于国家的说法,可这里是山村,古代还有山高皇帝远,在这里,一般都是属于村子里面拥有,这已经是村子默认的潜规则了!

二人回到屋子,陈强有些头疼,他只是好奇里面是什么东西,可现在却要帮他们圆场。

陈强思索了一番,最终定下,陈国华不知道这件事,一会在大队上问起来,大铁几个人把事情扛了,交出箱子之后,剩下的由陈强善后。

众人表示没有意义,陈国华和陈强率先向着大队赶去,大铁几个人则是回家洗个澡,然后在过去。

大队上亮着一排排的白炽灯,下面一帮群众纷纷抱怨,这傍晚大家忙着吃饭的吃饭,造人的造人,这么忽然来这里集合,谁乐意啊。

“陈国华,你别太过分了,这三天两头的就有事情,有事情不能白天说吗,你不睡觉别人还睡呢。”

“就是,白天干了一天的活,你倒是不用干,就在一边看着,你怎么不想想我们啊?”

“……”

陈国华听着下面控诉他的声音,无奈一笑,道:“大家安静,这次是关乎村子的大事情,咱们发现的那个洞口,里面有宝物……”

一句话,众人顿时陷入了安静,不过片刻之后,众人的声音便再次爆发,比方才的分贝还要大上不少……

“安静,安静!”陈国华敲了敲话筒,这才介绍文物局的几个人,然后把他们怎么知道的原因,告诉了众人,其中特意点出了李小虎,一瞬间,成功将众人的木怒火转移到了李小虎的身上。

“现在呢,上面下来人了,不过箱子却是不见了,大家伙有谁动了,拿出来就完了,让几个长官检测一下,然后让他们带走。”

“放他娘的屁,凭什么给他们带走啊,咱们这里发现的就是咱们的。”

“张婶儿说的有理,这有好东西了,一个个的鼻子比狗还灵,咱们受难的时候不说来帮衬一把了……”

“陈国华,赶紧大发他们,让他们滚蛋吧,我听说这一帮人压根就是盗墓的……”

听着下面村民的言语,方正以及他的两个助手的一张老脸逐渐变得铁青……

方正走到陈国华的身边,面色不悦道:“陈村长,和他们把事情的严重性点名了,省的一个个不知天高地厚,带时候除了事情,别说没有告诉过你们!”

“哎哎,好嘞,听您的。”陈国华急忙点头,将方正在他家说的话,复述给了众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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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别人都走了,屎蛋着急死了。

他围着陆承不停的转来转去,一会儿咕咕汪汪的叫,一会儿用前脚指指天空,一会儿又去拍陆承的脚背,抬头可怜巴巴地朝他摇尾巴。

陆承看了他一眼,笑道:“你这个小家伙也想去吗?”

屎蛋就拼命的点头。

陆承叹了口气说:“不行,你太小了,小孩子是不能参与这种大事的。”

屎蛋就更急了,很不服气地呜汪汪的吼了一阵,然后呼的喷出一口火来,又呼的喷出一口水来,示威似的看着陆承,仿佛在说,你看,我这么厉害,哪里像小孩了?

陆承哈哈大笑说:“看样子你还不服气。我问你,你会飞天吗?”

屎蛋摇摇头。

陆承说:“不会飞,你怎么去?”

屎蛋一听就蔫了,仰头望望天空,又沮丧地低下了头,往地上一趴,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。

陆承说:“你也不用太失望,看在你这么有本事的份上,我可以交给你一个比他们更重要的任务。”

屎蛋一听,就来了精神,噌一下从地上窜起来,汪汪的叫两声站在陆承面前,满怀期待的看着他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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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嘛……”陆承似乎在犹豫,“我听说你小子比较捣蛋,不服从命令?”

屎蛋拼命摇头:“汪汪……改咕咕了……汪听汪汪话……”

陆承就点头说:“好,那这样,一会儿我要施展一个法术,需要有一个十分安又隐秘的场地,可是现在黄花观里人都走了,好像不怎么安,你愿不愿意给我当护法?”

屎蛋点了点头,忽然眼珠一转,转身就走,走了几步又扭回头,朝陆承招招前蹄。

陆承便笑着跟上他。

屎蛋就一直把陆承带到了紫竹林边,一头钻进了林子里,然后又滋溜一下从矮竹丛里钻出脑袋来,又朝陆承招招蹄子。

陆承就跟着屎蛋进了紫竹林,到了里面的一块空地。

屎蛋在地上又蹦又跳的转了好几个圈,然后拍拍地面,汪汪的叫两声,说:“安,隐蔽,汪汪呜呜咕咕……”

陆承哈哈大笑道:“好啊,这地方不错,不过我需要一些东西,你跟我一起去搬。”

屎蛋点点头,就跟着陆承出了紫竹林,去了玉皇殿。

他们把玉皇殿里的供桌和蒲团,还有香炉、净水瓶和贡品都搬进了紫竹林

屎蛋不明白为什么要搬这些东西。

不过玉皇殿和三清殿向来都是神圣的地方,平常听苏绥绥说,这里供的是至高神,必须尊敬,连从门口经过都不能大声说话,更不要说在大殿里面了。

可是这一次,这个姓陆的老头竟然带着他从玉皇殿里搬东西。

屎蛋有一种做贼般的快感。

他蹑手蹑脚的把东西搬进竹林,搬着搬着搬过瘾了,他就去把三清殿里的香炉和供品也一并搬进了紫竹林。

陆承一看,香炉和供品多了,就问:“你这些东西从哪搬来的?”

屎蛋就抬起前掌,朝前面指指。

陆承说:“三清殿?”

屎蛋点点头,咧嘴一笑,等着表扬。

陆承把眼睛一瞪:“你胆子也太大了吧!”

屎蛋就吓了一跳,以为自己做错了事情,做好了挨骂的准备。

可是陆承却突然笑了起来,摸摸他的头说:“胆够肥的!不过下次不得允许不能这么干啊!”

屎蛋见陆承不骂他,似乎还挺高兴,就点点头,眼珠子一转,又抬起手指指两侧面的三圣殿和娘娘殿,意思是,那里还有好多贡品呢。

陆承一板脸,说:“不行!玉皇殿和三清殿的东西可以动,三圣殿和娘娘殿的东西千万别动,记住了吗?”

屎蛋不明白这有什么不同,稀里糊涂地点点头。

就见陆承把香炉和供品一样一样地摆到供桌上。

然后就在紫竹林里焚香祷告,一共点了十炷香。

祷告完毕,他又拿出了那个黑匣子。

把匣子打开,取出里面的银弓金箭,恭敬地放在身前。

接着,又取出一张符纸,把符纸裹在箭杆上,用剑尖挑破手指,用带血的手指在剑杆上一抹,等血液渗透进符纸之后,再把符纸从箭杆上拿下来。

符纸上就印上了血色的鸟虫符文,和齐鹜飞带走的那张一模一样。

他用两个手指捏着符纸,轻轻一抖,符纸便燃烧起来。

又念了一句什么咒语,说声:“灵!”

就把符纸甩出去,在空中轰的一声爆燃,变成了一个火球。

火光很快灭去,但空中却留下了一团明晃晃的光影,仿佛一面水做的镜子。

从竹叶间洒下来的稀疏的日光照在上面,还能泛起荡漾的波光。

屎蛋一直好奇地看着,忽然瞪大了眼睛,一脸不可思议。

他看见那波光中出现了幻影,老大和小六子并排站在一只夜叉后面,在他们的脚下,是一片淡蓝色的水云。

此时,陆承跪地而坐,双手掐诀,而他身前的银弓金箭却缓缓浮了起来。

弓竖起,箭搭上,弦拉满……

仿佛有一个看不见的小人,正在张弓搭箭,对准了波光幻影中的人。

……

齐鹜飞和敖霸乘坐夜叉的水云,往西飞去。

他以向六太子介绍美景为由,让夜叉飞的慢一点。

这个理由十分充分,夜叉不便反对,只能放慢了速度。

齐鹜飞就一边介绍地面的景致,一边和敖霸随意的说着话。

过了雁行峰,就进入了起蛟泽。

齐鹜飞忽然对夜叉说:“麻烦你往西南方向飞。”

夜叉一愣,问道:“为什么?”

齐鹜飞说:“哦,六太子想去看看花海。”

夜叉说:“我刚才听你们观里的姑娘说了,六太子要去看曼陀罗花海,这正是前往曼陀罗花海的路线。”

齐鹜飞说:“哦不,曼陀罗花海六太子来的时候已经看过了,这次回去,我带他去看一下起蛟泽中的白兰花海。”

夜叉一愣,问道:“哪里还有白兰花海?”

齐鹜飞说:“起蛟泽中可观的美景很多,你们从海里来自然不知道,按我说的路线走就是,保证让你们大饱眼福。”

敖霸就说:“好啊好啊,我难得来一回,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岸上玩了,今天你可得带我好好看一看。”

夜叉大急道:“六太子,我们还是赶路要紧,万一耽搁了出了什么意外,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。”

敖霸说:“谁要你负责任了,能出什么意外啊?”

齐鹜飞也说:“是啊,我们刚刚在岭西镇和六太子联手打了一次漂亮仗,什么妖怪都打没了,不会有什么意外的。再说,起蛟泽那么大,走哪条路都一样,我们只是顺路去看看白兰花海,不会耽搁很多时间的。”

夜叉还想再说什么,敖霸把脸一板说:“怎么?我连这点自由都没有了?你是来接我回去的,还是来抓我回去的?”

敖霸毕竟是龙太子,尽管年幼,龙威自在。

夜叉听了这话,大惊失色,连忙拜倒:“小的不敢,只是怕耽搁了太子爷的行程。既然太子爷要去看花,那小的带您去就是。”

说罢便战战兢兢地往西南方向飞去了。

期间齐鹜飞又多次让它调整方向和飞行高度,明着是给敖霸介绍起蛟泽中的美景,实际上是为了避开那些天生毒瘴,利于妖魔拦截和伏击的地点,同时也增加他们拦截的难度。

西行大约八百里左右,前方一团乌云突然拦住了去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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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雪落奶完女儿晚晚赶到浅水湾时,一切都已经消停了。

这一路上,雪落是没能打通袁朵朵的电话,也没能打通白默的电话。打去白公馆的电话,也是一问三不知的家仆所接。

偌大的浅水湾别墅客厅里,大儿子封林诺正跟邢老五坐在地毯上逗着一只笼子里的……猫?

雪落没看仔细,感觉应该是只毛茸茸的猫科动物。

“妈咪妈咪……快过来看!义父新送给我的宠物!”

见到妈咪之后,小家伙着急着想显摆,“妈咪猜猜,这是什么宠物?”

这一两天,封林诺小朋友就只顾着跟邢老五逗宠物玩了。是封家也不回,医院也没去。稍稍有那么点儿玩物丧志的意味儿。

“诺诺,义父呢?”

雪落急声问。她根本不上心河屯又送他孙子什么东西做礼物了。这些年来河屯送给大小儿子的礼物,怕是一幢别墅都要放不下了。

“义父跟老十二去医院看亲爹了!等亲儿子喂好十六之后,也去看亲爹啦!”

小家伙上前来拉住妈咪的手,“妈咪快看看,这只小老虎可不可爱?”

“什……什么?是老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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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落着实一惊,本能的把大儿子往自己的身后拉了一下,“我……我还以为是只猫呢!”

“哈哈哈,差不多啦!反正老虎也属于猫科动物的!”

林诺拉着妈咪的手靠近那个笼子,“妈咪,十六很乖的,它不会伤害的!”

随后,又朝着宠子里的老虎幼崽说教起来,“十六,这是我漂亮的妈咪,可不要伤害她哦!不然会不揍的!听到了吗?”

雪落蹲身过来看了看笼子里的幼崽:完全像一只被染成老虎花纹的小奶猫。看起来连一点儿攻击性也没有,而且还萌哒哒的。

“诺诺,现在它小,没有攻击性;但老虎毕竟是老虎,等它长大一点儿,就养虎为患了!”

雪落还是很不放心。感觉这个河屯是不是疯了,竟然给她儿子送这么危险的动物!

“不会的啦!我从小把十六养到大,他肯定不会咬我这个主人的啦!再说了,不是还有老五陪我一起养么?老五连大笨熊都打得过,别说一只小老虎了!”

小家伙完全是初生牛犊不怕虎。估计让他看几段老虎咬伤人的视频,他就没这么嗨了。

“不许养就是不许养!实在要养,就留在义父这里养吧,反正不能把这东西带回家里去养!”

等雪落跟大儿子争执完之后,她才意识到自己来浅水湾是帮着袁朵朵来找两个女儿的。

好吧,都说一孕傻三年,自己都傻九年了,的确容易分神儿。

想到什么,雪落把邢老五拉到了一边,“老五,老实跟我说:义父是不是抓了白默和他的两个女儿?”

邢老五木呆着,“我不知道啊!我什么都不知道!”

“不肯说是吗?那我以后就不让我家诺诺和虫虫跟玩了!寂寞死!”雪落哄孩子似的。

邢老五立刻就老实了:“别……别!我说,我说!义父是抓了白默和那两个小丫头……不过现在都已经放走了!”

“放走了?真的还是假的?可不许骗我!”雪落哼声。

“不骗!真都放走了!”

“那……那豆豆和芽芽怎么样了?义父没发难两个孩子吧?弄伤她们没有?”雪落担心的问。

“没有!就饿了她们两天!我还给她们送了两瓶水呢!”

“什么?们竟然饿了豆豆和芽芽两天?我的天……人家小女孩子才六岁大,们怎么狠得下心的呢!要是饿出个好歹可怎么办啊!”雪落愠怒了起来。

“义父已经对那两个丫头够仁慈的了!可比当初对小十五好多了!”

也是!当初河屯连对自己的亲孙子都能伤害,更别说对别人家孩子了!

“那白默呢?白默怎么样了?是谁把他们父女三人救走的?”雪落追着问。

“好像是邢太子吧!他给义父打电话了……然后义父就放了他!”邢老五实话实说。

一个电话就能摆平的事儿,可袁朵朵却煎熬奔波了三四天!

“那白默受伤了没有?”雪落叹声问。

“义父打断了他一条腿!”

邢老五突然就变得狠气起来,“换了是我,一定直接把他给打死!”

雪落微微一怔,“老五,白默跟无怨无仇的,用得着对他这么狠吗?”

“他敢派人打邢太子,那就是死罪!”邢老五变得阴戾。

“行了,我不跟说了!我带诺诺去医院看他亲爹去了!”

雪落实在不想听到河屯的众义子如此的凶残。

“对了林雪落,邢太子怎么样了?他的腿没残吧?”

邢老五的面容微皱了起来,“其实我也挺想去看看邢太子的。”可他被义父指派留守浅水湾当门神了。

“们的邢太子没事儿,矫正手术很成功。大概还有十来天就能出院了!”

“哦,哦,那就好!那就好!”

“没想到还挺关心们邢太子的呢!”雪落感叹一声。

邢老五面容尴尬,“没有没有……绝对没有!那个邢太子受了伤,我义父心情就不好!我……我只是舍不得我义父难过而已!”

“们都是河屯的大孝子!”

雪落又是一声感叹,“真不知道河屯何德何能,竟然能有们这帮孝顺的义子呢!”

白默跟豆豆和芽芽父女三人脱险了,雪落也就放心了。

至于白默被河屯打断了腿……雪落除了惋惜,也觉得这是白默自己咎由自取。

只是没想到丈夫跟他曾经那般的兄弟情深,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会闹到如此的地步。

雪落是真心想帮帮朵朵母女三人的。但到头来却给自己的丈夫添了如此残酷的麻烦。

长长的叹息一声:看来,别人家的家务事是管不得的。不然自己的丈夫也不会有这血光之灾了!

“妈咪,大亲儿子是不是不可爱了?”在去医院的车内,林诺小朋友也跟着妈咪叹了口气。

“大亲儿子为何如此说呢?是不是又淘气惹人嫌了?”雪落抱过自己的大儿子。

“我发现大毛虫现在只爱虫虫弟弟,都不爱我了!”小家伙难过的垂下了头。

“哈哈,怎么还跟自己的弟弟吃上醋了?”

雪落亲了亲大儿子的脸颊,“其实吧,并不是大毛虫不爱了……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,大毛虫爱的方式也会随之改变!”“就比如说:妈咪晚上可以抱着弟弟和妹妹睡,但已经不能再抱着大亲儿子睡了!因为大亲儿子长大了,妈咪爱大亲儿子的方式也要随之改变的!”